寒中偶题的拼音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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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仲参介绍和胡仲参诗词大全

胡仲参

胡仲参,字希道,清源(今福建泉州)人。仲弓弟。生平不见记载,就集中诗知其早岁曾在临安就学(当为太学),应礼部试不第,后以诗游士大夫间,游踪颇广,与冯去非等有交。诗集已佚,仅《南宋六十家小集》存《竹庄小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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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仲宣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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猗欤侍中,远祖弥芳。公高建业,佐武伐商。 爵同齐鲁,邦祀绝亡。流裔毕万,勋绩惟光。 晋献赐封,于魏之疆。天开之祚,末冑称王。 厥姓斯氏,条分叶散。世滋芳烈,扬声秦汉。 会遭阳九,炎光中蒙。世祖拨乱,爰建时雍。 三台树位,履道是钟。宠爵之加,匪惠惟恭。 自君二祖,为光为龙。佥曰休哉,宜翼汉邦。 或统太尉,或掌司空。百揆惟叙,五典克从。 天静人和,皇教遐通。伊君显考,奕叶佐时。 入管机密,朝政以治。出临朔岱,庶绩咸熙。 君以淑懿,继此洪基。既有令德,材技广宣。 强记洽闻,幽赞微言。文若春华,思若涌泉。 发言可咏,下笔成篇。何道不洽?何艺不闲? 綦局逞巧,博弈惟贤。皇家不造,京室陨颠。 宰臣专制,帝用西迁。君乃羁旅,离此阻艰。 翕然凤举,远窜荆蛮。身穷志达,居鄙行鲜。 振冠南岳,濯缨清川。潜处蓬室,不干势权。 我公奋钺,耀威南楚。荆人或违,陈戎讲武。 君乃义发,算我师旅。高尚霸功,投身帝宇。 斯言既发,谋夫是与。是与伊何?响我明德。 投戈编鄀,稽颡汉北。我公实嘉,表扬京国。 金龟紫绶,以彰勋则。勋则伊何?劳谦靡已。 忧世忘家,殊略卓峙。乃署祭酒,与君行止。 算无遗策,画无失理。 我王建国,百司俊乂。君以显举,秉机省闼。 戴蝉珥貂,朱衣皓带。入侍帷幄,出拥华盖。 荣曜当世,芳风晻蔼。嗟彼东夷,凭江阻湖。 骚扰边境,劳我师徒。光光戎路,霆骇风徂。 君侍华毂,辉辉王涂。思荣怀附,望彼来威。 如何不济,运极命衰,寝疾弥留,吉往凶归。 呜呼哀哉!翩翩孤嗣,号恸崩摧。发轸北魏,远迄南淮。 经历山河,泣涕如颓。哀风兴感,行云徘徊。 游鱼失浪,归鸟忘栖。呜呼哀哉! 吾与夫子,义贯丹青。好和琴瑟,分过友生。 庶几遐年,携手同征。如何奄忽,弃我夙零! 感昔宴会,志各高厉。予戏夫子,金石难弊。 人命靡常,吉凶异制。此欢之人,孰先殒越? 何寤夫子,果乃先逝!又论死生,存亡数度。 子犹怀疑,求之明据。傥独有灵,游魂泰素。 我将假翼,飘飖高举。超登景云,要子天路。 丧柩既臻,将反魏京。灵轜回轨,白骥悲鸣。 虚廓无见,藏景蔽形。孰云仲宣,不闻其声? 延首叹息,雨泣交颈。嗟乎夫子!永安幽冥。 人谁不没?达士徇名。生荣死哀,亦孔之荣。呜呼哀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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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国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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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疾自秋初去国,悠忽见冬,詹咏之诚,朝夕不替。苐缘驱驰到官,即专意督捕,日从事于兵车羽檄间,坐是倥偬,略亡少暇。起居之问,缺然不讲,非敢懈怠,当蒙情亮也。指吴会云间,未龟合并。心旌所向,坐以神驰。 右谨具 呈 宣教郎新除祕阁修撰,权江南西路提点刑狱公事,辛弃疾札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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议练民兵守淮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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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闻事不前定不可以应猝、兵不预谋不可以制胜。臣谓两淮裂为三镇,形格势禁,足以待敌矣,然守城必以兵,养兵必以民,使万人为兵,立于城上,闭门拒守,财用之所资给,衣食之所办具,其下非有万家不能供也。往时虏人南寇,两淮之民常望风奔走,流离道路,无所归宿,饥寒困苦,不兵而死者十之四五。臣以谓两淮民虽稀少,分则不足,聚则有馀。若使每州为城,每城为守,则民分势寡,力有不给;苟敛而聚之于三镇,则其民将不胜其多矣。窃计两淮户口不减二十万,聚之使来,法当半至,犹不减十万。以十万户之民供十万之兵,全力以守三镇,虏虽善攻,自非扫境而来,乌能以岁月拔三镇哉。况三镇之势,左提右挈,横连纵出,且战且守,以制其后,臣以谓虽有兀术之智,逆亮之力,亦将无如之何,况其下者乎!故臣愿陛下分淮南为三镇,预分郡县户口以隶之,无事之时使各居其土,营治生业无异平日;缓急之际,令三镇之将各檄所部州县,管拘本土民兵户口赴本镇保守,老弱妻子、牛畜资粮、聚之城内,其丁壮则授以器甲,令于本镇附近险要去处分据寨栅,与虏骑互相出没,彼进吾退,彼退吾进,不与之战,务在夺其心而耗其气。而大兵堂堂整整,全力以伺其后,有馀则战,不足则守,虏虽劲亦不能为吾患矣。且使两淮之民仓卒之际不致流离奔窜、徒转徙沟壑就毙而已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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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陈同甫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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呜呼,同甫之才,落笔千言,俊丽雄伟,珠明玉坚。人文窘步,我则沛然,庄周李白,庸敢先鞭! 同甫之志,平盖万夫,横渠少日,慷慨是须,登封狼胥,彼臧马辈,殆其庸奴。 天于同甫,即丰阙禀,智略横生,议论风凛。使之早遇,岂愧衡伊?行年五十,犹一布衣。间以才豪,跌宕四出,要其所厌,千人一律。 不然少贬,动顾规检,夫人能之,同甫非短。至今海内,能诵之书,世无杨意,孰主相知? 中更险困,如履冰崖,人皆欲杀,我独怜才。脱廷尉系,先多士鸣,耿耿未阻,阙声浸宏。盖至是而世未知同甫者,益信其为天下之伟人矣! 呜呼,人才之难,自古而然,匪难其人,抑难其天。使乖崖公而不遇,安得征吴入蜀之休绩?太原决胜,即异时落魄之齐贤。方同甫之约处,孰不望夫上之人谓握瑜而不宣。今同甫发策大廷,天子亲寘之第一,是不忧其不用;以同甫之才与志,天下之事孰不可为,所不能自为这天靳之年! 闽浙相望,音问未绝,子胡一病,遽与我诀!呜呼同甫,而止是耶? 而今而后,欲与同甫憩鹅湖之清阴,酌瓢泉而共饮,长歌相答,极论世事,可复得耶? 千里寓辞,知悲之无益,不涕不能已。呜呼同甫,尚或且临监之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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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芹十论 · 详战第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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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闻鸱枭不鸣,要非祥禽;豺狼不噬,要非仁兽。此虏人吴未动而臣固将以论战。何则?我无尔诈,尔无我虞。然后两国可恃以定盟,而生灵可恃以弭兵。今彼尝有诈我之情,而我亦有虞彼之备,一诈一虞,谓天下不至于战者,惑也。明知天下之必战,则出兵以攻人与坐而待人之攻也,孰为利?战人之地与退而自战其地者,孰为得?均之不免于战,莫若先出兵以战人之地,此固天下之至权、兵家之上策而微臣之所以敢妄论也。 详战之说奈何?详其所战之地也。兵法有九地,皆因地而为之势。不详其地、不知其势者谓之「浪战」。故地有险易、有轻重。先其易者,险有所不攻;破其重者,轻有所不取。今日中原之地,其形易、其势重者,果安在哉?曰:山东是也。不得山东则河北不可取,不得河北则中原不可复。此定势,非臆说也。古人谓用兵如常山之蛇,击其首则尾应,击其尾则首应,击其身则首尾俱应。臣窃笑之,夫击其尾则首应、击其身则首尾俱应,固也;若击其首则死矣,尾虽应,其庸有济乎?方今山东者,虏人之首,而京洛关陜则其身其尾也。由泰山而北,不千二百里而至燕,燕者虏人之巢穴也。自河失故道,河朔无浊流之阻,所谓千二百里者从枕席上过师也。山东之民劲勇而喜乱,虏人有事常先穷山东之民,天下有变而山东亦常首天下之祸。至其所谓备边之兵,较之他处,山东号为简略。且其地于燕为近,而其民素喜乱,彼方穷其民、简其备,岂真识天下之势也哉。今夫二人相搏,痛其心则手足无强力;两阵相持,噪其营则士卒无斗心。固臣以为兵出沐阳〔海州属县〕则山东指日可下,山东已下则河朔必望风而震,河朔已震则燕山者臣将使之塞南门而守。请试言其说: 虏人列屯置戍,自淮阳以西,至于汧陇〔海州防御去处,故此不论〕,杂女真、渤海、契丹之兵不满十万。关中、洛阳、京师三处,彼以为形势最重之地。防之为甚深,备之不甚密,可因其为重,大为之名以信之。扬兵于川蜀,则曰:「关陇秦汉故都,百二之险。吾不可以不争。」扬兵于襄阳,则曰:「洛阳吾祖宗陵寝之旧,废祀久矣,吾不可以不取。」扬兵于淮西,则曰:「京师吾宗庙社稷基本于此,吾不可以不复。」多为旌旗金鼓之形,佯为志在必取之势,已震关中,又骇洛阳;以骇洛阳,又声京师。彼见吾形、忌吾势,必以十万之兵而聚三地,且沿边郡县亦必皆守而后可,是谓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。如此则燕山之卫兵、山东之户民〔女真山东之屯田者不满三万,此兵不俱可用。〕、中原之签军,精甲锐兵必举以至,吾乃以形耸之使不得遽去,以势留之使不得遂休,则山东之地固虚邑也。山东虽虚,切计青、密、沂、海之兵犹有数千,我以沿海战舰驰突于登莱沂密淄淮之境,彼数千兵者尽分于屯守矣。山东诚虚,盗贼必起,吾诱群盗之兵使之溃裂皿出;而陛下徐择一骁将,以兵五万,步骑相半,鼓形而前,不三日而至兖郓之郊,臣不知山东诸郡将谁为王师敌哉!山东已定,则休士秣马,号召忠义,教以战守,然后传檄河朔诸郡,徐以兵蹑其后,此乃韩信所以破赵而举燕也。天下之人知王师恢复之意坚,虏人破灭之形著,则契丹诸国如窝斡、鹧巴之事必有相轧而起者。此臣所以使燕山塞南门而守也。彼虏人三路备边之兵将北归以自卫耶?吾已制其归路,彼又虞淮西、襄阳、川蜀之兵,未可释而去也。抑为战与守耶?腹心已溃,人自解体,吾又半途出其背而夹击之。当此之时,陛下筑城而降其兵亦可;驱而之北,反用其锋亦可;纵之使归,不虞,而后击之亦可。臣知天下不足定也。 然海道与三路之兵,将不必皆勇,士不必皆锐。盖臣将以海道三路之兵为正,而以山东为奇;奇者以强,正者以弱;弱者牵制之师,而强者必取之兵也。古之用兵者,唐太宗其知此矣,尝曰:「吾观行阵形势,每战必使弱常遇强、强常遇弱。敌遇吾弱,追奔不过数十百步;吾击敌弱,常突出自背反攻之,以是必胜。」然此特太宗用之于一阵间耳。臣以为天下之势,避实击虚,不过如是。苟曰不然,以将驱坚悉锐由三路以进,寸攮尺取为恢复之谋,则吾兵为虏弱久矣,骤而用之未尝不败。近日符离之战是也。假设陛下一举而取京洛,再举而复关陜,彼将南绝大河下燕蓟之甲,东于泗水漕山东之粟,陛下之将帅谁与守此?曩者三京之役是也。借能守之,则河北犹未病;河北未病,则雌雄犹未决也。以是策之,陛下其知之矣。 昔韩信请于高祖,愿以三万人北举燕赵,东击齐,南绝楚之粮道,而西会于荥阳。耿弇言于光武,欲先定渔阳,取涿郡,还收富平,而东下齐。皆越人之都而谋人之国,二子不以为难能,而高祖光武不以为可疑,卒藉之以取天下者,见之明而策之熟也。由今观之,使高祖光武不信其言,则二子未免为狂。何者?落落而难合也。如臣之论,焉知不有谓臣为狂者乎!虽然,臣又有一说焉。为陛下终言之: 臣前所谓兵出山东则山东之民必叛虏以为我应,是不战而可定也。议者必曰:「辛巳之岁,山东之变已大矣,然终无一人为朝廷守尺寸土以基中兴者,何也?」臣之说曰:「北方郡县,可使为兵者皆锄犁之民,可使以用此兵而成事者,非军府之黥卒则县邑之弓兵也。」何则?锄犁之民,寡谋而易聚,惧败而轻敌,使之坚战而持久则败矣。若夫黥卒之与弓兵,彼皆居行伍,走官府,皆知指呼号令之不可犯,而为之长者更战守,其部曲亦稔熟于其赏罚进退之权。建炎之初,如孔彦舟、李成辈,杀长吏,驱良民,胶固而不散者皆此辈也。然辛巳之岁何以不变?曰:「东北之俗尚气而耻下人。当是时,耿京王友直辈奋臂陇亩,已先之而起,彼不肯俯首听命以为农夫下,故宁撄城而守,以须王师而自为功也。」臣常揣量此曹间有豪杰可与立事者,然虏人薄之而不以战,自非土木之兴筑、官吏之呵卫,皆不复用。彼其思一旦之变以逞夫平昔悒快勇悍之气,抑甚于锄犁之民。然而计深虑远,非见王师则未肯轻发。陛下诚以兵入其境,彼将开门迎降,惟恐后耳。得民而可以使之将,得城而可以使之守,非于此焉择之,未见其可也。故臣于详战之未而备论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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