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长

放歌赠程子长

愈也具五穷,鼯也具五穷。 子长之穷参有之,子长之穷将无穷。 子长工作字,笔尖常带钟王意。 子长善苦吟,藻思杂组曩与今。 子长陡然逸兴剧,五指拂拂写竹石。 老藤夭矫挺长虬,仰看青天仅盈尺。 子长子长何多奇,观者咄咄争嗟咨。 郭生风鸢亦尽好,那能调合富家儿。 自画自题更自咏,饥时饱看徒尔为。 黝云惨澹酸风急,葛巾吹折当窗立。 五侯七贵漫相邀,字烂袖中终不入。 熟朋作伴到门前,肘后推之转羞涩。 穷人着处逢途穷,朅来住我东城东。 浮图插天孤影直,铁隼摩厉穿长空。 幽澜有泉自清泚,灶烟寂寂听晨钟。 床头粳米并日涸,安望斗酒酣新丰。 当今国风殊偪仄,觅一荡子不可得。 浓人不入裘马场,淡人不受烟霞癖。 闭门数箸析秋毫,纵能好书不好客。 满堂尽是愬贫人,谁能一画疗贫策。 安得弥天僻壤皆齐梁,十里一置田孟尝。 又安得孟尝,筵前各置郭有道,不至误列君鸡鸣狗盗旁。 吁嗟乎,为君作歌抒中肠,曲终拍绝空傍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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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洞阁

峥嵘罅石蛟潭閟,偪仄悬崖阁栈危。 横目不虞双足茧,子长心事未忘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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挽禾溪乐仲韫

稀年德更稀,至孝奉慈闱。 子长皆知学,仓虚屡赈饥。 闲情松菊径,清代芰荷衣。 人往家规在,流传世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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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长携具至溪口复用前韵

有客双蓬鬓,归从滟滪西。 符分三竹使,地见两梅溪。 舟遇先逢李,杯行酒到齐。 他年石桥路,归去手应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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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世卿子长近诗赏之

诗到尧夫不论家,都随何柳傍何花。 无住山僧今我是,夕阳庭树不闻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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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子长寓舍壁

子长亦何病,夜夜此呻吟。 世无白家媪,谁会子长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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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宅杂咏诗史堂

谁镌堂上石,光艳少陵章。 莫作诗人看,斯文似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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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遗二子鱼于子长逾旬而子长以四子鱼来

诗来愧我秕糠前,四尾堆盘胜酒船。 席上已无弹铗恨,感恩何止二赢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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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通·外篇·杂说上第七

○《春秋》(二条) 案《春秋》之书弑也,称君,君无道;称臣,臣之罪。如齐之简公,未闻失德,陈恒构逆,罪莫大焉。而哀公十四年,书“齐人弑其君壬于舒州。”斯则贤君见抑,而贼臣是党,求诸旧例,理独有违。但此是绝笔获麟之后,弟子追书其事。岂由以索续组,不类将圣之能者乎?何其乖剌之甚也。 案《春秋左氏传》释《经》云:灭而不有其地曰入,如入陈,入郑,入许,即其义也。至柏举之役,子常之败,庚辰吴入,独书以郢。夫诸侯列爵,并建国都,惟取国名,不称都号。何为郢之见入,遗其楚名,比于他例,一何乖踳! 寻二《传》所载,皆云入楚,岂《左氏》之本,独为谬欤? 《左氏传》(二条) 《左氏》之叙事也,述行师则簿领盈视,哤聒沸腾;论备火,则区分在目,修饰峻整;言胜捷,则收获都尽;记奔败,则披靡横前;申盟誓则慷慨有余;称谲诈则欺诬可见;谈恩惠则煦如春日;纪严切则凛若秋霜;叙兴邦则滋味无量;陈亡国则凄凉可悯。或腴辞润简牍,或美句入咏歌,跌宕而不群,纵横而自得。 若斯才者,殆将工侔造化,思涉鬼神,著述罕闻,古今卓绝。如二《传》之叙事也,榛芜溢句,疣赘满行,华多而少实,言拙而寡味。若必方于《左氏》也,非唯不可为鲁、卫之政,差肩雁行,亦有云泥路阻,君臣礼隔者矣。 《左传》称仲尼曰:“鲍庄子之智不如葵,葵犹能卫其足。”夫有生而无识,有质而无性者,其唯草木乎?然自古设比兴,而以草木方人者,皆取其善恶薰莸,荣枯贞脆而已。必言其含灵畜智,隐身违祸,则无其义也。寻葵之向日倾心,本不卫足,由人睹其形似,强为立名。亦由今俗文士,谓鸟鸣为啼,花发为笑。花之与鸟,安有啼笑之情哉?必以人无喜怒,不知哀乐,便云其智不如花,花犹善笑,其智不如鸟,鸟犹善啼,可谓之谠言者哉?如“鲍庄子之智不如葵,葵犹能卫其足”,即其例也。而《左氏》录夫子一时戏言,以为千载笃论。成微婉之深累,玷良直之高范,不其惜乎! ○《公羊传》(二条) 《公羊》云:“许世子止弑其君。”“曷为加弑?讥子道之不尽也。”其次因言乐正子春之视疾,以明许世子之得罪。寻子春孝道,义感神明,固以方驾曾、闵,连踪丁、郭。苟事亲不逮乐正,便以弑逆加名,斯亦拟失其流,责非其罪。 盖公羊、乐正,俱出孔父门人,思欲更相引重,曲加谈述。所以乐正行事,无理辄书,致使编次不伦,比喻非类,言之可为嗤怪也。 语曰:“彭蠡之滨,以鱼食犬。”斯则地之所富,物不称珍。案齐密迩海隅,鳞介惟错,故上客食肉,中客食鱼,斯即齐之旧俗也。然食鲂鲙鲤,诗人所贵,必施诸他国,是曰珍羞。如《公羊传》云:晋灵公使勇士杀赵盾,见其方食鱼飧。 曰:“子为晋国重卿而食飧,是子之俭也。吾不忍杀子。”盖公羊生自齐邦,不详晋物,以东土所贱,谓西州亦然。遂目彼嘉馔,呼为菲食,著之实录,以为格言非惟与左氏有乖,亦于物理全爽者矣。 ○《汲冢纪年》(一条) 语曰:“传闻不如所见。”斯则史之所述,其谬已甚,况乃传写旧记,而违其本录者乎?至如虞、夏、商、周之《书》,《春秋》所记之说,可谓备矣。而《竹书纪年》出于晋代,学者始知后启杀益,太甲杀伊尹,文丁杀季历,共伯名和;郑桓公,宣王之子。则与经典所载,乖剌甚多。又《孟子》曰:晋谓春秋为乘。寻《汲冢琐语》,即乘之流邪?其《晋春秋》篇云:“平公疾,梦朱罴窥屏。” 《左氏》亦载斯事,而云“梦黄熊入门”。必有舍传闻而取所见,则《左传》非而《晋》文实矣。呜呼!向若二书不出,学者为古所惑,则代成聋瞽,无由觉悟也。 ○《史记》(八条) 夫编年叙事,溷杂难辨:纪传成体,区别易观。昔读《太史公书》,每怪其所采多是《周书》、《国语》、《世本》、《战国策》之流。近见皇家所撰《晋史》,其所采亦多是短部小书,省功易阅者,若《语林》、《世说》、《搜神记》、《幽明录》之类是也。如曹、干两氏《纪》,孙、檀二《阳秋》,则皆不之取。 故其中所载美事,遗略甚多。若以古方今,当然则知史公亦同其失矣。斯则迁之所录,甚为肤浅,而班氏称其勤者,何哉? 孟坚又云,刘向、扬雄博极群书,皆服其善叙事。岂时无英秀,易为雄霸者乎?不然,何虚誉之甚也。《史记?邓通传》云:“文帝崩,景帝立。”向若但云景帝立,不言文帝崩,斯亦可知矣,何用兼书其事乎?又《仓公传》称其“传黄帝、扁鹊之脉书。五色诊病,知人死生,决嫌疑,定可治。”诏召问其所长,对曰:“传黄帝、扁鹊之脉书。”以下他文,尽同上说。夫上既有其事,下又载其言,言事虽殊,委曲何别?案迁之所述,多有此类,而刘、扬服其善叙事也,何哉? 太史公撰《孔子世家》,多采《论语》旧说,至《管晏列传》,则不取其本书。以为时俗所有,故不复更载也。案《论语》行于讲肆,列于学官,重加编勒,只觉繁费。如管、晏者,诸子杂家,经史外事,弃而不录,实杜异闻。夫以可除而不除,宜取而不取,以斯著述,未睹厥义。 昔孔子力可翘关,不以力称。何者?大圣之德,具美者众,不可以一介标末,持为百行端首也。至如达者七十,分以四科。而太史公述《儒林》,则不取游、夏之文学;著《循吏》,则不言冉、季之政事;至于《货殖》为传,独以子贡居先。掩恶扬善,既忘此义;成人之美,不其阙如? 司马迁《自序传》云:为太史公七年,而遭李陵之祸,幽于缧绁。乃喟然而叹曰:是予之罪也,身亏不用矣。自叙如此,何其略哉!夫云“遭李陵之祸,幽于缧绁”者乍似同陵陷没,以寘于刑:又似为陵所间,获罪于国。遂令读者难得而详。赖班固载其《与任安书》,书中具述被刑所以。傥无此录,何以克明其事者乎? 《汉书》载子长《与任少卿书》,历说自古述作,皆因患而起。末云:“不韦迁蜀,世传《吕览》。”案吕氏之修撰也,广招俊客,比迹春、陵,共集异闻,拟书《荀》、《孟》,思刊一字,购以千金,则当时宣布,为日久矣,岂以迁蜀之后,方始传乎?且必以身既流移,书方见重,则又非关作者本因发愤著书之义也。而辄引以自喻,岂其伦乎?若要多举故事,成其博学,何不云虞卿穷愁,著书八篇?而曰“不韦迁蜀,世传《吕览》”。斯盖识有不该,思之未审耳。 昔《春秋》之时,齐有夙沙卫者,拒晋殿师,郭最称辱:伐鲁行唁,臧坚抉死。此阉官见鄙,其事尤著者也。而太史公《与任少卿书》,论自古刑馀之人为士君子所贱者,唯以弥子瑕为始,何浅近之甚邪?但夙沙出《左氏传》,汉代其书不行,故子长不之见也。夫博考前古,而舍兹不载,至于乘传车,探禹穴,亦何为者哉? 《魏世家》太史公曰:“说者皆曰,‘魏以不用信陵君,故国削弱至于亡。’余以为不然。天方令秦平海内,其业未成,魏虽得阿衡之徒,曷益乎?”夫论成败者,固当以人事为主,必推命而言,则其理悖矣。盖晋之获也,由夷吾之愎谏;秦之灭也,由胡亥之无道;周之季也,由幽王之惑褒姒:鲁之逐也,由稠父之违子家。然则败晋于韩,狐突已志其兆;亡秦者胡,始皇久铭其说;檿弧箕服,彰于宣、厉之年;征褰与襦,显自文、武之世。恶名早著,天孽难逃。假使彼四君才若桓、文,德同汤、武,其若之何?苟推此理而言,则亡国之君,他皆仿此,安得于魏无讥者哉?夫国之将亡也若斯,则其将兴也亦然。盖妫后之为公子也,其筮曰:八世莫之与京。毕氏之为大夫也,其占曰:万名其后必大。姬宗之在水浒也,鸑鷟鸣于岐山:刘姓之在中阳也,蛟龙降于丰泽。斯皆瑞表于先,而福居其后。向若四君德不半古,才不逮人,终能坐登大宝,自致宸极矣乎?必如史公之议也,则亦当以其命有必至,理无可辞,不复嗟其智能,颂其神武者矣。夫推命而论兴灭,委运而忘褒贬,以之垂诫,不其惑乎?自兹以后,作者著述,往往而然。如鱼豢《魏略议》、虞世南《帝王论》,或叙辽东公孙之败,或述江左陈氏之亡,其理并以命而言,可谓与子长同病者也。 ○诸汉史(十条) 《汉书·孝成纪赞》曰:“成帝善修容仪,升车正立,不内顾,不疾言,不亲指。临朝渊嘿,尊严若神,可谓穆穆天子之容貌矣。”又《五行志》曰:“成帝好微行,选期门郎及私奴客十余人,皆白水袒帻,自称富平侯家。或乘小车,御者在茵上,或皆骑,出入远至旁县。故谷永谏曰:陛下昼夜在路,独与小人相随。乱服共坐,混淆无别。公卿百寮,不知陛下所在,积数年矣。”由斯而言,则成帝鱼服嫚游,乌集无度,虽外饰严重,而内肆轻薄,人君之望,不其缺如。 观孟坚《纪》、《志》所言,前后自相矛盾者矣。 观太史公之创表也,于帝王则叙其子孙,于公侯则纪其年月,列行萦纡以相属,编字戢孴而相排。虽燕、越万里,而于径寸之内犬牙可接;虽昭穆九代,而于方尺之中雁行有叙,使读者阅文便睹,举目可详,此其所以为快也。如班氏之《古今人表》者,唯以品藻贤愚,激扬善恶为务尔。既非国家递袭,禄位相承,而以复界重行,狭书细字,比于他表,殆非其类欤!盖人列古今,本殊表限,必吝而不去,则宜以志名篇。始自上上,终于下下,并当明为示榜,显列科条,以种类为篇章,持优劣为次第。仍每于篇后云右若干品,凡若干人。亦犹《地理志》肇述京华,末陈边塞,先列州郡,后言户口也。 自汉已降,作者多门,虽新书已行,而旧录仍在,必校其事,可得而言。案刘氏初兴,书唯陆贾而已。子长述楚、汉之事,专据此书。譬夫行不由径,由不由户,未之闻也。然观迁之所载,往往与旧不同。如郦生之初谒沛公,高祖之长歌鸿鹄,非唯文句有别,遂乃事理皆殊。又韩王名信都,而辄去“都”留“信”,用使称其姓名,全与淮阴不别。班氏一准太史,曾无驰张,静言思之,深所未了。 司马迁之《叙传》也,始自初生,及乎行历,事无臣细,莫不备陈,可谓审矣。而竟不书其字者,岂墨生所谓大忘者乎?而班固仍其本传,了无损益,此又韩子所以致守株之之说也。如固之为《迁传》也,其初宜云“迁字子长,冯翊阳夏人,其序曰”云云。至于事终,则言“其自叙如此”。著述之体,不当如是耶? 马卿为《自叙传》,具在其集中。子长因录斯篇,即为列传,班氏仍旧,曾无改夺。寻固于《马》、《扬》传末,皆云迁、雄之自叙如此。至于《相如》篇下,独无此言。盖止凭太史之书,未见文园之集,故使言无画一,其例不纯。 《汉书·东方朔传》,委琐繁碎,不类诸篇。且不述其亡殁岁时及子孙继嗣,正与《司马相如》、《司马迁》、《扬雄》传相类。寻其传体,必曼倩之自叙也。 但班氏脱略,故世莫之知。 苏子卿父建行事甚寡,韦玄成父贤德业稍多。《汉书》编苏氏之传,则先以苏建标名;列韦相之篇,则不以韦贤冠首,并其失也。 班固称项羽贼义帝,自取灭亡。又云:于公高门以待封,严母扫地以待丧。 如固斯言,则深信夫天怨神怒,福善祸淫者矣。至于其赋《幽通》也,复以天命久定,非人理所移,故善恶无征,报施多爽,斯则同现异说,前后自相矛盾者焉。 或问:张辅著《班马优劣论》云:“迁叙三千年事,五十万言,固叙二百年事,八十万言,是固不如迁也。斯言为是乎?”答曰:“不然也。案《太史公书》上起黄帝,下尽宗周,年代虽存,事迹殊略。至于战国已下,始有可观。然迁虽叙三千年事,其间详备者,唯汉兴七十余载而已。其省也则如彼,其繁也则如此,求诸折中,未见其宜。班氏《汉书》全取《史记》,仍去其《日者》、《仓公》等传,以为其事繁芜,不足编次故也。若使马迁易地而处,撰成《汉书》,将恐多言费辞,有逾班氏,安得以此而定其优劣邪?” 《汉书》断章,事终新室。如叔皮存殁,时入中兴,而辄引与前书共编者,盖《序传》之恒例者耳。荀悦既删略班史,勒成《汉纪》,而彪《论王命》,列在末篇。夫以规讽隗嚣,翼戴光武,忽以东都之事,擢居西汉之中,必如是,则《宾戏》、《幽通》,亦宜同载者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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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菊种于子长

好花一岁几回开,喜见东篱旧信来。 不惜移根到邻里,离披也入画堂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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