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壳

题立上舍

万派江河尽向东,秋风摇落又春风。 性灵根本元相似,躯壳胚胎偶不同。 蝼蚁阶前藏窟穴,蜘蛛檐外挂虚空。 家中子女兼鸡犬,尔我无非乐意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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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幕遮 · 赠打车

元代 : 王哲
木无情,生有作。都被良工,妙手成躯壳。黑犊黄犍惟挽索。牵入红尘,难免轮回脚。 静中忙,闲里做。怎得逍遥,自在真欢乐。直待白朱来跳跃。一朵莲花。万道霞光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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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乡曲

说与贤瞒,这躯壳、安能久仗凭。幸尊中有酒浇磊块,先交神气平。醉乡道路无他径。任陶陶、现出真如性。没闲恼、没闲争。 也能使情怀长似春。也能使飘然逸气如云。饶君万劫修功行。又争如、一盏乐天真。这些儿,休放过、且重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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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上老藤

古木已昂藏,长藤亦奇怪。 潜根苍藓中,矫尾青云外。 严严秋霜剥,悠悠夏景晒。 摧残复长养,锻炼成老大。 蛇蟠筋脉壮,龙死躯壳在。 他时雷破山,大雨洒滂沛。 兹松若变化,无乃遭结襘。 附枝物所患,夺朱古为戒。 何不淬斧斤,诛锄此萧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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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州舍身台

欲留躯壳巳贪哉,欲弃之贪更费猜。 一弃一留都不计,道人偶上舍身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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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习录 · 卷上 · 门人薛侃录 · 七

侃去花间草,因曰:“天地间何善难培,恶难去?” 先生曰:“未培未去耳。”少间,曰:“此等看善恶,皆从躯壳起念,便会错。” 侃未达。 曰:“天地生意,花草一般,何曾有善恶之分?子欲观花,则以花为善,以草为恶。如欲用草时,复以草为善矣。此等善恶,皆由汝心好恶所生,故知是错。” 曰:“然则无善无恶乎?” 曰:“无善无恶者理之静,有善有恶者气之动。不动于气,即无善无恶,是谓至善。” 曰:“佛氏亦无善无恶,何以异?” 曰:“佛氏着在无善无恶上,便一切都不管,不可以治天下。圣人无善无恶,只是‘无有作好’‘无有作恶’,不动于气,然‘遵王之道’,会其有极,便自一循天理,便有个裁成辅相。” 曰:“草既非恶,即草不宜去矣?” 曰:“如此却是佛、老意见。草若是碍,何妨汝去?” 曰:“如此又是作好、作恶。” 曰:“不作好恶,非是全无好恶,却是无知觉的人。谓之不作者,只是好恶一循于理,不去又着一分意思。如此,即是不曾好恶一般。” 曰:“去草如何是一循于理,不着意思?” 曰:“草有妨碍,理亦宜去,去之而已。偶未即去,亦不累心。若着了一分意思,即心体便有贻累,便有许多动气处。” 曰:“然则善恶全不在物?” 曰:“只在汝心。循理便是善,动气便是恶。” 曰:“毕竟物无善恶?” 曰:“在心如此,在物亦然。世儒惟不知此,舍心逐物,将‘格物’之学看错了,终日驰求于外,只做得个‘义袭而取’,终身行不著,习不察。” 曰:“如好好色,如恶恶臭,则如何?” 曰:“此正是一循于理,是天理合如此,本无私意作好作恶。” 曰:“如好好色,如恶恶臭,安得非意?” 曰:“却是诚意,不是私意。诚意只是循天理。虽是循天理,亦着不得一分意。故有所忿鉣、好乐,则不得其正,须是廓然大公,方是心之本体。知此,即知‘未发之中’。” 伯生曰:“先生云‘草有妨碍,理亦宜去’。缘何又是躯壳起念?” 曰:“此须汝心自体当。汝要去草,是甚么心?周茂叔窗前草不除,是甚么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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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习录 · 卷上 · 门人薛侃录 · 十三

德章曰:“闻先生以精金喻圣,以分两喻圣人之分量,以锻炼喻学者之工夫,最为深切。惟谓尧、舜为万镒,孔子为九千镒,疑未安。” 先生曰:“此又是躯壳上起念,故替圣人争分两。若不从躯壳上起念,即尧、舜万镒不为多,孔子九千镒不为少。尧、舜万镒,只是孔子的,孔子九千镒,只是尧、舜的,原无彼我。所以谓之圣,只论‘精一’,不论多寡,只要此心纯乎天理处同,便同谓之圣,若是力量气魄,如何尽同得?后儒只在分两上较量,所以流入功利。若除去了比较分两的心,各人尽着自己力量精神,只在此心纯天理上用功,即人人自有,个个圆成,便能大以成大,小以成小,不假外慕,无不具足。此便是实实落落、明善诚身的事。后儒不明圣学,不知就自己心地良知良能上体认扩充,却去求知其所不知,求能其所不能,一味只是希高慕大,不知自己是桀、纣心地,动辄要做尧、舜事业,如何做得?终年碌碌,至于老死,竟不知成就了个甚么,可哀也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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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习录 · 卷上 · 门人薛侃录 · 二十八

萧惠问:“己私难克,奈何?” 先生曰:“将汝己私来,替汝克。”先生曰:“人须有为己之心,方能克己;能克己,方能成己。” 萧惠曰:“惠亦颇有为己之心,不知缘何不能克己?” 先生曰:“且说汝有为己之心是如何?” 惠良久曰:“惠亦一心要做好人,便自谓颇有为己之心。今思之,看来亦只是为得个躯壳的己,不曾为个真己。” 先生曰:“真己何曾离着躯壳?恐汝连那躯壳的己也不曾为。且道汝所谓躯壳的己,岂不是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?” 惠曰:“正是为此;目便要色,耳便要声,口便要味,四肢便要逸乐,所以不能克。” 先生曰:“美色令人目盲,美声令人耳聋,美味令人口爽,驰骋田猎令人发狂,这都是害汝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的,岂得是为汝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!若为着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时,便须思量耳如何听,目如何视,口如何言,四肢如何动?必须非礼勿视、听、言、动,方才成得个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,这个才是为着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。汝今终日向外驰求,为名、为利,这都是为着躯壳外面的物事。汝若为着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,要非礼勿视、听、言、动时,岂是汝之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自能勿视、听、言、动?须由汝心。这视、听、言、动皆是汝心。汝心之视,发窍于目;汝心之听,发窍于耳;汝心之言,发窍于口;汝心之动,发窍于四肢。若无汝心,便无耳、目、口、鼻。所谓汝心,亦不专是那一团血肉。若是那一团血肉,如今已死的人,那一团血肉还在,缘何不能视、听、言、动?所谓汝心,却是那能视、听、言、动的,这个便是性,便是天理。有这个性,才能生。这性之生理,便谓之仁。这性之生理发在目,便会视,发在耳,便会听,发在口,便会言,发在四肢,便会动,都只是那天理发生。以其主宰一身,故谓之心。这心之本体,原只是个天理,原无非礼。这个便是汝之真己,这个真己是躯壳的主宰。若无真己,便无躯壳。真是有之即生,无之即死。汝若真为那个躯壳的己,必须用着这个真己,便须常常保守着这个真己的本体,戒慎不睹,恐惧不闻,唯恐亏损了他一些。才有一毫非礼萌动,便如刀割,如针刺,忍耐不过,必须去了刀,拔了针。这才是有为己之心,方能克己。汝今正是认贼做子,缘何却说有为己之心不能克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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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疴

八尺空床坐养疴,老来真是病维摩。 虚皇大道无为尔,造物小儿如我何。 许大乾坤无处著,这些躯壳累人多。 何当飞入虚空里,骨肉收归土一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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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辕杂诗一百八章 其九

三日逼炎酷,躯壳岂坚金? 渐觉喘息苦,纡促难为吟。 里居忆曩昔,荻柳沧江浔。 平绿散蛙语,高凉怡蝉音。 葛巾弄横笛,焉有尘氛侵? 性命试道路,来去知何心。 山城四千里,海雁杳且沈。 遥遥望前路,得归愁转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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